公司在一幢A级写字楼里,17-20层,许佑宁没有门卡进不去,只好给穆司爵的助理打电话。
沈越川一语成谶,昨天一早的例会上,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击倒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。
就好像这些人只是苏简安杜撰出来的一样。
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“我不饿。”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扫了整个一楼一圈,不见苏简安的踪影。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苏简安肯定的点头。
苏简安摇摇头,不想多提这件事,问:“有没有消息?”
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她的后话被陆薄言汹涌的吻堵回去。
碍于身份,太贵的餐厅他们不能去,而且那些餐厅都需要提前预约,几个人拿着手机搜索了半天也决定不出去哪儿,最后是苏简安出主意:“去老城区吧,吃火锅。吃完了还可以在老城区逛一逛。”
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,却没有睁开眼睛,也无法睁开。
钱叔从后视镜看见苏简安蹙起眉,笑着给她宽心:“少夫人,你别担心了。就算是天要塌了这种急事,他们也能解决。”
太阳很快落下去,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,只余天边一抹残阳。
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,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,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去公司了,帮你请了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
张玫见状,冷笑着灭了烟,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关心他了?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住院?”